夜幕低垂時，小杰總愛趴在窗臺發呆。樓下的梧桐樹在風里沙沙作響，樹影婆娑間，他想起今天體育課上，班主任老師皺著眉頭說他最近狀態差得離譜。拳頭砸在海綿墊上，卻連最基礎的仰臥起坐都做不到，汗水順著臉頰滑落，沾濕了校服領口。

"兒子，要不要泡個澡？"媽**聲音從廚房飄來，帶著炒菜的香氣。小杰突然想起三天前的深夜，自己蜷縮在書房里看手機，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得發燙。那些曖昧的畫面像藤蔓般纏繞著他，可每當想要深入探索，心臟就會劇烈跳動得像是要沖出胸腔。

浴室的水汽氤氳著玻璃門，媽媽端著毛巾進來時，他正弓著背搓洗后頸。溫熱的毛巾擦過脊背，忽然觸到一片僵硬的肌肉，媽**手指頓了頓。"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？"這句話像根刺扎進小杰的后背，他慌忙轉身，毛巾從肩頭滑落。

眼眶有些發熱，他死死攥著毛巾角。媽媽卻轉過身去，從柜子里取出瓶白色藥膏。當那抹冰涼的觸感撫上肩胛骨時，他突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，貨架上跳動的紅光里藏著的欲望，那些畫面此刻竟與媽媽涂抹藥膏的節奏重疊在一處。

"往后仰。"這是媽**習慣，每次給他按摩都要他保持這個姿勢。潮濕的空氣里浮著薄荷藥膏的清香，指尖游走間擦過鎖骨，小杰的喉結滾動了一下。他聽見媽媽說："最近是不是想太多？"

窗外傳來鄰家小孩的笑聲，混著蟬鳴聲鉆進浴室。突然，指尖擦過胸膛，藥膏的觸感忽然變得綿密起來。小杰的呼吸卡在喉嚨里，他感覺皮膚下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。當媽**手指輕輕擦過**時，他渾身的血液仿佛被點燃，連綿不斷的戰栗從脊椎竄向四肢。

"別亂動。"媽**聲音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威嚴，"你這肩胛骨的肌肉，比爸爸年輕那會兒還硬。"指尖在胸口游走的節奏忽然變得緩慢，藥膏的觸感從冰涼轉為溫熱。小杰閉著眼睛，聽見水珠從發梢滴落的聲響，卻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指尖的摩挲中溶解。

當最后一點藥膏被皮膚吸收，浴室的燈光忽然暗了下去。小杰還沒反應過來，背后傳來溫熱的重量。"把眼睛閉上。"媽媽在他耳邊說，"好好感受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