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下得悶,我裹著薄毯癱在沙發墊底。手機屏幕亮了又滅,指節在電源鍵上敲得發顫。她總說要忍,說我這樣太急,可每次她弓著背喘息時,我褲襠的褶皺都能勒進肉里。
手機震動又來了。這次是條私信,附著段19秒的短視頻。畫質糊得像蒙了層霧,但那抹桃粉色的腰線,還是從屏幕里鉆進我骨髓里。我攥著手機砸進枕頭,墊子陷出個深坑。
「等會兒就進」她咬著枕頭的動靜像啃塊硬糖,被褥堆在腰間,汗水浸透了后背。我數著她鼻息的頻率,數到第七次時她的手已經扣上床頭,指甲掐進漆皮里。那條視頻里的桃粉色腰帶,在現實里勒出更深的印子。
一、壓抑是種癮
我們總在凌晨三點滾進被窩。她說白天要上班,我說我等得起。等她脫掉職業裝的那會兒,襯衫紐扣總扣錯兩顆,領口豁開的縫里露出條白帶子,像條不老實的貓。
手機擺在茶幾上,充電線繞成團。她偶爾瞥一眼屏幕,又低頭揪我胸前的汗毛。我攥著她手腕往回拽,她咬住我耳垂,那股子腥甜沖進鼻腔,比視頻里那聲壓抑的抽氣更叫人心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