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午后,空調外機轟鳴聲混著樓道里飄來的咖喱味。我倚在化妝間門框,看著鏡子里那張棱角分明的臉。濃重的妝容遮不住眼下青黑,昨夜又和經紀人熬到凌晨三點。手機震動時我正往口紅邊緣描線,是新助理發來的拍攝通告——導演叫顧景深,圈里有名的“美學瘋子”。
化妝鏡倒映出走廊盡頭晃動的身影。他穿著墨綠色高領毛衣,長發隨意搭在肩頭,步子沉穩得像踩著鼓點。助理遞給我拍攝腳本時,那張A4紙差點被他指尖擦出火花——后來我才明白,這男人連碰觸都帶著侵略性。
拍攝現場
換裝間里飄著雪松香薰。他倚在門框,目光比我手中的鑷子還要細密。我正在整理胸針,聽見他低沉的笑聲:“這枚玫瑰金,襯得你后頸骨更白。”我別過臉系拉鏈,余光瞥見他微微瞇起的眸子——那眼神像極了動物園里餓了三天的狼,盯著籠子里的白兔。
正式拍攝前他要我試穿戲服。絲綢睡裙在燈光下泛著蜜色光澤,他說:“再往左轉半圈。”我照做時腰間的流蘇掃過大腿內側,突然傳來一陣灼熱——原來他早貼在身后,鼻息噴在耳垂上。我下意識屏住呼吸,聽見他低聲說:“真想就這么撕了這層料子。”
情感糾葛
第三天拍攝時他遞給我咖啡杯。我握著滾燙的玻璃杯,指尖被他修長的手指包裹住。他湊近聞我發頂,低聲問:“昨天做的那個繞柱動作,腰眼疼不疼?”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他就拽住我手腕將我拉近——他的領帶搭在我肩頭,我聞到雪茄混著古龍水的味道。
午休時他突然說要去道具間取東西。我跟著他穿過空蕩蕩的走廊,拐角處的紅毯踩起來發出沙沙聲。他突然轉身抵住我后背,我聽見他急促的呼吸噴在頸窩:“你知不知道,每次你演高潮戲,眼神比鏡頭還要誠實。”他的手從腰間滑向臀部,我突然想起通告單上那串燙金的“ww.783A片”——原來導演和演員之間,連空氣都是曖昧的。
深夜私語
那天我們錯過了收工時間。他把我帶去頂層露臺,月光把他的側臉切成棱角。他遞給我煙,我搖搖頭,他便自己點上。煙霧在夜色里蜿蜒,他說:“你演過五十場**戲,但昨晚是我看過最真實的。”我望著遠處閃爍的霓虹,突然想起經紀人說過的話——這個男人拍過三百六十部片,但從不跟演員發生關系。
他突然掐滅煙蒂,拉過我的手貼在他胸口。我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,像被放大鏡烤化的冰塊。他在我耳邊說:“今晚就讓我們演一場不帶鏡頭的戲。”我還沒來得及回答,他就拽住我的手腕往更衣室沖——走廊盡頭的紅燈在黑暗中亮起,像一場永不落幕的電影。
后來我才知道,那場“意外”成了ww.783A片里最私密的章節。我們穿著劇組的戲服,在空蕩的攝影棚里制造屬于自己的聲景。每當他咬住我耳垂時,我就會想起通告單上的那串編碼——那些貼著封條的膠片里,不知有沒有我們的影子。
某天拍攝間隙,助理遞來新的合作邀約。我看著文件末尾的紅章,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見面時說的話:“演員和導演的禁忌,從來都不是床笫之間。”我合上文件,聽見走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——那個踩著鼓點走來的男人,永遠帶著能把人燒穿的侵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