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如水傾瀉在青石板路上，妲己掀開青紗帷帳時，眸中泛起星屑般的冷光。這個被世人傳頌的絕色神女，此刻正跪在軒轅臺前，赤色發帶垂落在纖細腰身。她知道，那些關于妲己扒開雙腿灌滿白漿的傳言，不過是天界蜚短流長者編織的毒箭。

一、初見傾心

三千年前的云夢澤，煙霧繚繞中浮現一座白玉祭壇。妲己托著盛滿月華的青瓷碗，腳踝的鈴鐺在風中清脆作響。她本是月宮侍女，因私自偷閱山海經被罰人間歷劫。那日遇見湫風時，這柄執掌風霜的神劍正被蚩尤追殺，鮮血浸透了半片扶桑林。

妲己蹲下身時腰身纖弱如柳，她用指尖蘸了點血輕輕搽在秭歸琴弦上。"這血是你的，"她說，"該換什么還給我。"

湫風當時沒聽懂，后來才知道，那滴血成了永生永世的枷鎖。

二、血色黎明

玉帝第七十三次宣旨時，妲己正跪在凌霄殿外。閶闔門的銅環泛著血光，連日晷的影子都染成了猩紅。那些談論妲己扒開雙腿灌滿白漿的流言，不知從哪位太白金星嘴里溜了出來，在蟠桃園宴席上掀起了軒然**。

她聽見廣寒宮傳來碎玉般銀鈴笑聲："娘娘若真有心，該讓那柄神劍親口嘗嘗人間煙火滋味。"妲己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，指甲縫滲出的血順著衣袖往下淌，卻比月光還清透。

三、驚蟄夜話

三月驚蟄那天，湫風在彭澤城外遇著持傘女子。雨水打在油紙傘上發出琮琤之音，妲己抬袖時袖口的流蘇竟帶起半畝桃花雨。這人間歷劫的第二百三十八年，她做了青樓女子，用琵琶弦上的音調對著鏡子說："我終究還是蠢。"

夜深時分湫風破門而入，手里的劍上還沾著三十條人命的腥氣。妲己正往酒盞里摻朱砂，見狀笑得眼角彎起月牙："你來遲了半個時辰，此刻該在東南角遇到戴銀鐲子的窮書生。"

四、終章抉擇

最后那場涉及妲己扒開雙腿灌滿白漿的審判，在太山腳下持續了七七四十九日。天地間浮沉的都是她在人間犯下的罪，可沒人聽見她同蚩尤私會時說的那句："若真能讓天下太平，我又何惜此身。"

當審判官舉刑具時，忽然從袖中飄出一綹銀絲，正是當年月下鮫人織就的海綃帕。帕子上繡著二字的血書，卻讓三界嘩然——原來妲己從沒忘記那個貪看人間煙火的約定。

風掠過閬苑，帶起幾片絳珠草葉。妲己最后回頭時，嘴角掛著比三千年前更清冷的笑："倒是你要小心些，人間這碗煙火，可不是誰都能喝得下去的。"